我读了《失忆》。故事似乎是瑞典教育部门的一个腐败官员被双规了,面对纪检人员无法解释清楚自己远远高于薪水的灰色收入。这是一个失忆者的讲述,纪检人员似乎也是失忆者,甚至社会也是一个失忆的社会。作者把人的失忆和社会的失忆描写得丝丝入扣。 …
我们活在巨大的差距里
晚上散步聊天讨论到,怎么量化在国内时感到的“不安全感”,想到一个合适的指标,不妨叫它“献忠率”:
你随机遇到一个“可以随意处置你的生命财产,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人”的概率有多大。
“献忠率”不会因为你的天分和努力程度产生任何变化,只和你的血脉等级有关。—— 哪怕你上清华北大,作出杰出贡献,拥有这个国家 top1% 的经济实力。一旦厄运发生,就注定无力回天。
在平时,一个县城有这样权势的人可能是 5~10 人。但是特殊时期,可以暴增到几百人。
“献忠率”越小,安全感就越足。这个指标和模糊的安全感还挺接近的。